骨灰级默契控。
楼诚、叶喻本命。可逆不拆。
道系,随缘写。
耳根软,吃各种安利。

【宽辛】所幸1.0(原:元仲辛什么时候才会跟王宽翻脸?)

  • 终于又开始祸祸新cp!ooc肯定有,后文戳这,链接不造为啥电脑能行手机不行,手机党点目录吧hhhh


  • 好吧我是单纯的想玩玩台词梗,题目内容没啥关系


  • 本来这一趴不只有宽辛,但是不知道两分钟的剧情是怎么啰嗦了这么多


  • 本来想走个心,结果就变沙雕文。orz



我就是想在大结局之前搞个粮,唉……

以下正文。

欢迎各种意见建议指正和告白~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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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亲一事姑且算是尘埃落定。


秘阁虽未被解散,阁中学子却也走了大半——这件事闹得太大,刘生和帝江的死,把那些仅凭一腔热血进阁的少年们浇了个透心凉。


元仲辛觉得这都是人之常情,蝼蚁尚且偷生。

毕竟在死亡面前,还有几个能挺直了腰板说:有幸报国,不负少年。

上一个这么说的现在还在榻上躺着。


……切,说这话的都是傻子。


2.

前几日付青鱼突然造访七斋。元仲辛被迫接驾。

付青鱼支棱着那双水波潋滟的媚眼扫了两圈,好奇问道:“就剩你一个?”

元仲辛玲珑心一转,轻易听出人画外音,于是挑眉笑道:“别多想,今儿云霓郡主回辽,王宽有伤在身不便走动,我留下照顾他,其他的都给郡主送行去了。“

付青鱼好似有些失望,半晌终是撇撇嘴,扔下句“没意思”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3.

元仲辛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七斋六个人,没一个说过自己是走是留——比出任务的时候默契多了。

不过其他人的选择,跟他关系不大。他和陆观年有一年之期,眼下期约未满,他不能言而无信。

说来也可笑,“言而有信”四个字在元仲辛前十七年的人生里,实在没怎么出现过。

这叫什么来着?

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

近宽者傻。

没毛病。


4.

王宽躺了几日,元仲辛便守在边上看顾了几日。

那日帝江丝毫没留情面,下得是死手。亏得小景机警,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把王宽带了出来。不然,开封怕是再没麒麟子这号人物了。


元仲辛想,归根结底,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如果非要拉一个人入坑,当然是你了。”


元仲辛觉得说这话的人真王八蛋。



5.

 故而当赵简一脚踏进院门,就瞧见了倚在石桌边晒太阳晒到咬牙切齿的元仲辛。


“哎呦,青天白日的这么苦大仇深,这是昨晚伺候得不好被王宽轰出来了?”赵姑娘平日里没少被噎,如今是逮着机会就下嘴,绝不留情。

元仲辛“啧”了一声,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红衣女子,这姑娘容貌温婉秀丽乃开封绝色,出口刀刀见血并万箭穿心。


扎得元仲辛有点跳脚。


“哎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能乱说啊,王宽昨晚烧了一夜,我又是煎药又是擦身忙成陀螺,不过好在快天亮的时候退了烧,不然我都打算去砸你们房门叫小景了。”元仲辛说着说着似乎是回想起什么,语调突然诡异地弱下去,嘟囔道:“若是这都算伺候得不好,那他以后估计也讨不到媳妇儿了。”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怪,可赵简心里装着事儿,只留了一只耳朵给元仲辛,此时反应就慢了半拍。等琢磨过来正欲接话,就听见一温润的公子音自二人身后响起。



“这种事,等王某拿着生辰贴上门退婚之后再下定论也不迟。”王宽这句说得字正腔圆,其中不难听出笑意。


“……”赵简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6.

元仲辛反应快,眉头一紧立马起身迎了上去,一手虚扶住伤患,一手扬起手背贴住人额头,感受片刻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竟是熟练得很。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确定没再发热之后元仲辛才松了口气,再张口就是一通数落:

“我的王大公子啊,你怎么就不能听听我的话,热度刚退下去就往外跑,连件外袍都不披,自己身体什么状况给我装不知道是吧?提前说好,你要是再烧起来我可不伺候了啊,做白工这种亏本买卖我可不干。”


王宽侧过头看着炸了毛的元仲辛——牙尖嘴利张牙舞爪的很能唬人。可惜他对他全不设防,以致于眼里的担忧被王宽看得一清二楚。


口是心非——王宽在心里给元仲辛定了个罪。得罚。

可转念一想,他更舍不得看他不开心。


君子也有很多庸人自扰的矛盾。无解。

而他对他却总是有用不完的不忍和纵容。


罢了,这种时候,顺毛捋准没错。


于是就见满腹诗书满腔黑墨的麒麟子勾起一丝笑意,歪了歪头说道:“可你昨晚已经做了一晚上的亏本买卖了。”


元仲辛一噎,正欲发作,就听得王宽放软了语调接着道:“好了,是我不好,出门时有些急了忘记披外袍,害你担心,我很抱歉。”


说话的人有君子端方的架子,目光真挚,语气轻柔,连着有些苍白的脸色,再辅以这“一个巴掌一个枣”的操作,元仲辛连试图抵抗都没有,直接举手投降。


生气?可打住吧。


病弱的王宽,极少见,杀伤力堪比车行炮。



7.

可他元仲辛是谁啊?那可是全开封“最会用嘴给身子招祸”的活招牌,一生致力于时刻走在作死的路上永不停歇。


就见“活招牌”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揶揄道:“你急什么?莫非是听见我和赵简斗嘴,赶着出来回护你未婚妻?”


谁知话音未落,破空声突起,元仲辛反应极快,下意识伸手在王宽身前一挡。几乎同时,王宽攥住了他的手腕。


可还是晚了一瞬。


啪!    

一枚石子正打在元仲辛手背上。


“嘶……”元仲辛就着被捉住手腕的姿势看着红了一片的手背,瞪大了眼睛控诉偷袭者:“赵简你天天和小景腻在一起怎么还是跟母老虎一样!再说了我惹你你打王宽干嘛?!”


赵简悠悠喝口茶:“祸首。”

好吧她不会说是因为刚刚的场景真的没眼看所以闭着眼投的投歪了。

她现在急需小景来洗眼睛。



8.

元仲辛被这一个两个的弄得没脾气,手腕还被王宽握着,干脆就这么着领着人往石桌边走,边走边说:“看见没,这可是你自己的风流债,亏了我好心替你挡一下,不然弄坏衣服都没人赔给你。”


“无妨,恰逢换季,再做新的。”王宽安稳坐下,元仲辛想把手抽回来,没成想却被攥得更紧了。


元仲辛纳闷,下意识看过去:“王宽?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


“谁让你替我挡的?”


“……啊?”元仲辛被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给问蒙了。


“谁让你替我挡的?”王宽收敛神色,一字一顿重复了一次刚刚的话。


9.

旁观者如赵简,只觉这话有些无理,人家好心相救却不领情,实在没这个道理。


可元仲辛却看见王宽眼里纷杂的情绪。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

在那些纷杂中间,在乌黑晶亮的的瞳仁里,元仲辛看见了他自己。


他看得懂,因为他见过。


那是个月亮不怎么圆月光也不怎么明亮的晚上。

那时有人是孤独的阶下囚,身披枷锁也凛然正直,命悬一线也坦荡无畏。他知道他一定会来,却依旧在夜凉如水里质问他:谁让你来的。


是啊,谁呢?


可不就是你嘛。


你让我问问自己的心。


可心里有个你。


所以就想你了,就来了。


多简单。



10.

“感动吗?想哭吗?”少年眉目恣意张扬,眼底闪着晶亮的光。


王宽却没马上回答,他用微凉的拇指轻轻拂过人手背带着热度的患处。他似是无奈般重重叹了口气,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极尽温柔:“要哭也是被你蠢哭的。”


“……咳,早晚跟你翻脸。”少年柔和着力道甩开手,逃似的头也不回的走开,阳光下红透的耳尖明晃晃的印进人心窝里。




11.

——“你去哪里?”

——“给你王大公子拿外袍啊,这么难搞,真是怕了你……”



TBC.

————————————————

赵郡主表示:我为什么不是个瞎子!


王宽大大表示:没错啊我就是出来护未婚妻的。


其实王宽只是单纯的看不得元仲辛在任何时刻以任何形式为他冒险啊啊啊啊…


好吧这是我一个大大大脑洞的番外,一个会改写剧情、有很多私设、有原创人物的脑洞,不敢写,怕挨揍。


凑合看吧,cp牙印、简景,后文有。有空码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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